原本应该响个不停的生产线,现在一点声音都没有。一个技术人员,手里拿着一个还没做完的零件,呆呆地看着。这个零件是飞机发动机上的一片叶片,少了它,整个发动机就是一堆废铁。问题出在哪里?因为一种特殊的金属材料,现在拿不到了。
这种安静,不只发生在一个工厂。在岛内另一个被称作“中山科学研究院”的地方,情况也一样。这里是研发导弹的地方。导弹最关键的部分,是它的“眼睛”,专业上叫导引头,它能带着导弹准确找到目标。但现在,制造这个“眼睛”需要的一种关键粉末,断供了。一整条生产线,因为这一点点粉末,全部停工。再看负责造军舰的台船公司,他们正在为一艘新船发愁。这艘船需要一种特殊的油漆,涂上之后,雷达就很难发现它。现在,这种油漆的原料,也停止供应了。
这所有问题的源头,都指向大陆发布的一纸公告。公告内容很简单,就是对几种稀土材料实行出口管制。
稀土听起来很神秘,其实就是十几种特殊金属元素的总称。它们在现代工业里用处非常大,特别是在军事领域。它们不是遍地都有的普通金属,而是战略资源。
比如:
一些稀土元素,可以制造出性能超强的磁铁。这种磁铁是无人机发动机和导弹舵机的心脏。没有它,无人机的翅膀就动不了,导弹就无法调整方向。
另一些稀-土元素,是制造激光和红外线导引头的必需品。它们决定了导弹能不能在几百公里外,看得清目标。
还有一些,是制造隐身涂层的关键。它们能吸收雷达波,让军舰和飞机在敌人屏幕上消失。
现在,这些决定了武器性能上限的材料,被卡住了。
汉翔航空工业公司,就是那个造不出飞机发动机叶片的企业。他们的一些无人机项目,需要用到大陆提供的含有特定稀土元素的高性能合金。现在项目只能搁置。中山科学研究院导弹的“眼睛”失明,也是因为缺少大陆出口的稀土粉末。台船军舰的“隐身衣”,同样没了着落。
有人会问,这是不是一次全面的经济制裁?并不是。
这次的管制非常有针对性。仔细看名单,所有被管制的材料,都和军事技术紧密相关。而那些用在普通手机、电脑、电动车上的民用级稀土产品,几乎没受影响。这就像一把手术刀,切得非常准。目的很明确,就是针对岛内那些“以武谋独”的念头和行动。
事情也不是突然发生的。就在几个月前,也就是六月份,台湾当局自己先跟随美国的脚步,宣布要对一些来自大陆的产品进行限制。现在大陆的反制措施来了,可以说是一报还一报。
被卡住的这几家台湾军工企业,背后都有美国和日本的影子。中山科学研究院长期和美国的雷神公司合作开发导弹。另一家叫做经纬航太的公司,也深度参与了美台的所谓工业合作框架。大陆这次切断稀土供应,等于直接掐住了这些合作项目的脖子。没有了关键材料,不管美国提供多么先进的图纸,台湾这边也造不出来。
岛内的军工产业,实际上远比外界想象的要脆弱。
根据行业内部的分析,一个让人吃惊的事实是:
台湾军工业将近七成的关键技术或材料,或多或少都依赖大陆供应。
一提起“台湾之光”,很多人会想到台积电的芯片。但在军工领域,情况完全不同。即使是他们最引以为傲的“云峰”导弹,里面用来感知方向和姿态的核心部件——光纤陀螺仪,之前也一直需要从大陆进口。这个小小的零件,就决定了导弹能不能飞得稳、打得准。
现在,这条看不见的供应链被切断了,后果是实实在在的。
整个军工产业链条上,大约有 十五万从业人员。这些人都是技术工人和工程师,他们的饭碗现在开始晃动。这个产业每年的产值,超过 两千多亿新台币。如今,这笔巨大的收入也悬在了半空中。
面对这种局面,台当局嘴上依然很硬,说要建立“去红供应链”,意思就是摆脱对大陆的依赖。但现实却很打脸。
他们自己正在建造的“海鲲号”潜艇,连最基础的特种钢材都要从日本高价进口,自己根本生产不了。
那能不能找其他国家买稀土呢?
世界上另一个稀土生产大国是澳大利亚。但它的问题是,年产量非常有限,就算全部卖给台湾,也远远不够用。澳大利亚主要生产的是轻稀土,军事上更需要的一些重稀土,它产量更少。
还有一个来源是缅甸。但缅甸的稀土矿区,长期处在内战之中,局势非常不稳定,开采和运输根本没有保障。
那最后的希望,美国,能帮忙吗?美国确实有自己的稀土库存,但这些是国家战略储备,轻易不能动用。就算拿出来,也只够顶半年。更关键的是,美国虽然有一些稀土矿,但它缺少最关键的提炼和分离加工能力。全世界 九成以上 的稀土精加工产能,都集中在中国大陆。从矿石里把十几种性质相近的稀土元素一个个分开,这个过程技术复杂、污染严重,美国已经几十年没做过了。
就算美国愿意不计成本,高价从全球搜罗稀土,再想办法加工,这个过程也需要好几年的时间。而台湾的军工生产线,根本等不了那么久。
有学者做过一个推算,结论很清晰:
像这样断供持续半年,台湾的军工技术水平可能就要倒退五年。
过去几十年积累的一些成果,可能很快就会因为缺少这些基础材料而停滞不前。所谓的“防卫自主神话”,在现实的供应链面前,显得异常脆弱。
这次稀土断供带来的震动,已经超出了岛内。
它给全世界的军工企业和高科技公司都上了一课。大家都在重新评估自己的供应链安全。美国和日本虽然口头上表示“关切”,但他们也不敢真的采取什么反制措施。因为他们自己也同样依赖大陆的稀土。
这步棋,是一次精准的警告。一方面警告外部势力,不要轻易插手。另一方面,也彻底堵死了“用大陆的技术和资源,来换取武装独立”这条路。
对于一些企业来说,现实就是这么残酷。你不能一边享受着大陆提供的资源和便利,用这些资源造出武器,另一边又配合外部势力,做着损害对方核心利益的事情。
现在,游戏规则已经写得很清楚了。那些依赖大陆稀土的生产线,什么时候能重新响起机器的轰鸣声,答案已经不在技术人员的手里,也不在工厂老板的办公室里。